把他能想到的出关招数全都试了个遍,最终没想到还是得来卫玄序的老窝。
今天天不亮他就赶来了,排了整整两个时辰,又冷又饿,终于排到了他,门卒却告诉他不能给他发。
门卒不耐烦地拨开他,向队伍后面喊:“下一个!”
肖兰时一把夺过门卒的笔:“你听不见我说话?”
门卒抬头道:“公子,我都解释过很多遍了。特殊时期,玄清门的弟子不仅要有令牌,更要有手令才能拿玉牒,你们一个个都是娇贵的爷儿,随便满天下地跑,万一哪天出了点什么差错,我们这些小卒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肖兰时道:“不是,元京、广饶、云州、临扬都没听说过要什么手令,你们萧关这是谁下的令?知不知道妨碍了玄清门抓捕,你们萧关是要担责任的?”
“找我。”
忽然,一个声音从肖兰时背后飘起,音调平缓温柔,却听得肖兰时背后发凉。
门卒跳过肖兰时,向后张望,愁眉苦脸瞬间烟消云散,甚至还有些得意:“卫公子,这位玄清门的公子没有手令,还偏要出萧关。”
肖兰时面色一凝。
你不给就不给,怎么还打小报告!
肖兰时一转身,望见一道白金的身影正缓缓走来。
纷纷扬扬的雪就像是一道若有似无的帘幕,肖兰时透过飞雪从这头打量着卫玄序,他一身白金锦袍,长发梳得一丝不苟披在肩后,他生得很白,眉眼深邃,若不是硬朗的面骨和挺拔的身形,他倒更像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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