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你还非要坐在雪地里冰屁股!”
卫玄序发白的唇勾起一个勉强的笑容:“我违背了族训,理应受罚。”
少年急得用小手在他身上搓搓搓生热:“公子你都开始说胡话了啊!”
卫玄序指着膝边的书页:“心不净,意不清,有违光德,是为大过。”
少年欲哭无泪盯着他,清澈的大眼睛里只有一句话:
你说的啥呀这是?
他家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头上长了牛角,爱钻!明明人有七情六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他家公子偏不!偏说那是大毛病!动不动就爱用那本四指厚的卫家族训批判自己,时不时来个这大过那大过的。
有一回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偷偷把那本族训给烧了,结果当天晚上卫玄序就罚自己背诵默写了整整三遍,非说自己没能管好他。
最后他哭着夺毛笔让他别写了,然而卫玄序又说自己没能言传身教传递正确价值观,又狠狠罚自己抄了两遍。
吓得少年从此再也不敢多嘴。
卫玄序已经好久没出现这病症了,少年还以为他已经好了,没想到从前些日子食婴案起,他家公子又开始这样了。
而且这次病情来得比以往好像要更凶猛。
一开始卫玄序只是罚自己抄书,抄着抄着就抄烦了,开始把自己关起来练功,还没过一炷香的时间忽然又出来了,说“我想出去走走”。少年本来以为是好事,高兴地给他做了好吃的,结果转眼一看他家公子啪嗒一下坐在冰天雪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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