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把他搂紧,手扫至背心时摸到一处微硬的突出物,指腹上的湿润使她不由顿住,这番触碰不过如羽毛飘落,惯会忍痛的他不该呻吟出声,然他还是痛得颤了颤,发出了短促的哼声,搭在她腰后的手亦蓦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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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沐攸宁不敢再动,难以置信地问:“国师伤了你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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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絃不过在闭目养神,听出她语气中似有慌乱,心头一颤,忙否认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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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攸宁皱了皱眉,那就是他自己伤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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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赵清絃迟疑片刻,诚实地开口:“……是定阵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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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攸宁喟叹,他果然是个疯子,这点和沐殖庭倒是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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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为了目的不惜伤害自己,甚至那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仍毅然选择将性命置之度外,这才是他们被称为疯子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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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降雪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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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陷入沉默,少顷,沐攸宁方仰起头,感受偶尔飘落脸上的凉意,道:“初次见识何谓雷雨天时,只觉悲比喜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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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大漠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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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无论对自己说了多少遍,那场雷雨带来的苦痛始终挥之不去,彷佛上天无情的嘲笑,这世间再美好之事亦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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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瑶宫四季不明,飞逝的时光独枯燥二字可言,我再是不服也只能带着迷茫和不忿下山,想证明祂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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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絃安慰似地捏了捏她指尖,静候她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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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沐攸宁忽地笑了出声,声音更带着明显的愉悦:“哪需要什么证明呀,有你陪我渡过滚滚雷夜、看尽漫天霞光、置身满园红叶,如今更有银霜盖头,亲眼见过这样的四季,哪还有怨怼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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