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秉渊轻轻嗤笑一声,“江总还能扮演好一个如此知心的好朋友。”
“佩服。”
这两个字却硬生生被那人咬得轻蔑、嘲讽意味十足。
江然几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眼眶发疼发烫到感觉了。
却在此刻,在这个人声鼎沸的名利场中,因为这个alpha轻飘飘的两句话,他深埋在心底十余年无人知的感情,被这么像对待垃圾一样,剖了开来。
“……你越界了。”
江然狠狠收下与席秉渊对视的目光,强忍着眼中的酸涩与喉口的干涩,从嗓子里挤出含糊的几个字音。
席秉渊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祁知木是我的朋友,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性。”江然垂着眉眼,冷静地、一字一句地、机械地吐字。
像是在说给席秉渊听。
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我是家里的独子,他是长子,我们注定只会是对立方。”江然忽而抬起头,眼尾微红,双眸中星星点点地闪烁着几滴晶莹的光。
在席秉渊看来,那目光倔强,又绝望。
在那样悲情目光的注视下,饶是铁石心肠如席秉渊,都迟疑了一瞬。
“……他是我最珍视的朋友。”
“仅此而已。”
语毕,江然用力地扒下席秉渊握在自己后腰上的手,留给他一个冷冰冰的眼神,转身离去。
席秉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江然离去的背影,目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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