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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他们明明没有约好,却心照不宣奔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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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今夏被他笑得耳朵酥酥麻麻的,没好意思抬头,人被他摁住,头顶是他的下巴,面颊贴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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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只穿了件厚毛衣,几乎是进门刚脱下外套,就心念一转跑了出来,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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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察觉到他的胸口起伏比平时更剧烈,许是先前走太快,抑或和她一样心潮澎湃。织物毛茸茸的触感随着急促的呼吸频率摩挲着她的侧脸,她有点痒痒,却又舍不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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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透过毛衣源源不断沁出来,他像个发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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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祝今夏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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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传来时序的声音:“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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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她听见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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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很快低下头来,用额头碰了下她的额头,是温热的,并不凉。他用漆黑透亮的眼睛看着她,反问:“不冷你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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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祝今夏回答,操场另一头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人立即停止说话。时序眼疾手快,拉着她朝楼道里一躲,两人紧挨着贴在逼仄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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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今夏屏住呼吸,一时分不清耳边咚咚的声音到底是谁的心跳,抑或二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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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门卫大叔打着手电,一边打哈欠一边往厕所的方向去了,丝毫没留意到几秒钟前这附近还有两个鹊桥相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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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逐渐靠近,又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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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忍住笑意,忽然在她耳边问道:“祝今夏,知道我俩现在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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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今夏闷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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