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都挤不出来。
下意识地,她摸向自己身上。
没有手机。
顿了顿,姜致想起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约莫是那个时候,梁时砚将她的手机收走了。
后槽牙一点点咬紧,姜致低声问:“你这是犯法的!”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姜致眼圈通红,狼狈至极,跪在地上看着上方的男人,一点气势都没有,倒是给人一种软软的,更好欺负的感觉。
梁时砚一瞬间就笑了,“你说我要是做了,还怕别人查出来吗?”
姜致:“……”
唇边紧紧抿作一线,她看向窗外,试图找寻逃离的机会。
梁时砚就像是胸有成竹的猎手,饶有兴趣地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他略微低垂下目光。
姜致见梁时砚的表情,心里越来越没底,竭力稳住情绪起身。
脚踝的链子很长,足够她在这个房间活动。
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刺眼天光从白日过度到傍晚,徐徐间,夜色降临。
这不是让姜致最绝望地,最绝望的是,她发现这种别墅居然是靠山建造,且,没有一台车经过,她又往下看了看,山路不算崎岖,可很远,很漫长,看不见尽头。
就算她哄了梁时砚解开铁链,她从这里逃出去,单凭自己一双脚,在走到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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