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能够让这座城市回复往日的生机。
野狗则把赌场交给荷兰佬打理,独自经营着老鼠留下来的医院和电子厂,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但终于算是太平下来了。
1994年的春夏之交,老鼠帮的帮众们,正在以自己的方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而被关押在监狱里的老鼠,则一边打通关系以期获得减刑资格,一边努力寻找着米莱的下落。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米莱的他,心里已经多少出现了一些不安:照理来说,就算是回爱尔兰娘家了,这都过了这么久了,该消的气也消的七七八八了,怎么到现在还不过来见自己一面呢?
但不管是谁来看他,始终三缄其口,统一口径,谁都没有透露半句米莱的死讯。
那年清明节,我跟着父亲前去米莱的坟前扫墓。对于刚刚五岁的我来说,还是不能接受米莱离去的事实,总觉得那个浓眉大眼、和蔼可亲的姑妈仿佛还活在昨天的记忆里,和我一起追着凯特玩,带我荡秋千,给我讲故事。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爸我不混黑道,父亲在米莱的墓碑上放了一束鲜花,都说祸不及家人,但你跟黑帮怎么讲道理呢?对于他们来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人生的常态。
父亲的这句话,我始终牢记在心里。所以,无论我和野狗、荷兰佬、察猜、华姐他们几个的关系有多么亲近,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参与过老鼠帮的任何一件事,哪怕只是去帮忙买包烟。
又过了半年,黑水市再次下起了鹅毛大雪。连续两年的冬天都下了雪,这在埃斯国的历史上,属实是头一遭。在几位大佬们的共同努力下,黑水市的旅游业、移民业和房地产业逐步有了起色,这座城市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气勃勃。
失业的人又有了工作,劳碌的人又有了港湾,笑容重新回到了市民们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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