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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分手不是可以随便讲的话,是不是?栖定,我真的错了。”
徐栖定皱眉看着他,忽然轻轻笑了一下:“你错了?”
“错了。”邹岩巴巴地点头。
前一秒还轻声细语的徐栖定声音骤冷下来:“错了要怎么样,赎罪吗?”
他甩开邹岩的手:“没用,你连赎罪都不配。”
邹岩被他甩了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他喝得烂醉,此时呜呜呜地哭起来:“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被翻来覆去,从他嘴里一遍遍蹦出来。徐栖定不耐烦地说:“你究竟要为什么事道歉?你该说对不起的事还有很多,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把一切撕开撕裂,像撕一张纸那样。可过去太久了,什么都变了。”
“全变了。”徐栖定有些激动起来,稍稍提高了音量,指着自己心口,又指指虚空 ,“他变了,我变了,撕开没用。”
“所以就这样吧。”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我不会对自己撒谎。”
三个小时前他在邹却家的厨房把那人吻到全身发软时,心里也这样说。就这样吧。
他有时也觉得奇怪,明明什么都还是模糊的,像透过毛玻璃看自己的爱一样,诸多问题诸多不解,甚至有愤怒有恨,最后他用来开狄明洄玩笑的话回到自己身上。那个人身体里有块磁铁,把他的心晃晃悠悠吸到半空。于是他有所谓,又似乎全都无所谓。
就这样。他无法对自己撒谎。
徐栖定把醉倒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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