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果断选择了最直接也最艰难的这一条道路,来向他证明我就是那个他不能忽视的强大的存在。
可如果真的问起来,我也会说自己从来没有恨过他,我只是努力地让自己变成更好的人,然后得到父亲也得到祖父的认可。
然而我并不知道父亲单独见过侑,就在我们把要结婚的事情告诉祖父之后不久,我也不知道父亲常常调整工作时间去看我的比赛,这些年甚至接了不少运动员相关的案子,我更不会知道我现在身边的经纪人是父亲托人介绍给我的。
我实际上什么都不知道,还当作这些年这条路都是我一个人走过来的。
坐在副驾驶上,父亲开着车,我紧张地抓着腿上放着的那束花的丝带开口对他说:“爸爸,我以为您是恨我的。”
他没有回我,弟弟坐在车后座也不敢说话,父亲只是沉默着将车停在山脚下,我们三个人一起往山上走,快到母亲墓前时,我听到父亲的声音,他说:“藤,是我没有当好一个爸爸。”
在庭上能言善辩的贺须律师面对女儿时也是一样的笨拙而真切。
在那天之前,他几乎没有叫过我的名字,我也并没有机会叫他一声爸爸,其实我与其说是终于和父亲和解了,不如说我终于是和自己和解了。
“我现在好像喜欢上它们了。”我指着眼睛对半躺在沙发上的侑说。
他挑了挑眉头一笑,起身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说:“你应该更早喜欢上的。”
看着他的笑脸,我偶尔也会猜想像宫侑这个性格的家伙究竟是怎么通过祖父那一关的。毕竟连我现在面对着从小就对我很是严厉的祖父都很难坦率地开口说话。
“我就不告诉你。”侑又开始耍心眼了。
好吧,我也不会去问祖父的。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知道祖父看到的宫侑是什么样的,他说那是一个有着滚烫的心的年轻人,这和我当初第一次在体育馆见到在打排球时的侑是一样的。
只是两个孩子出生的那天侑还是被祖父狠狠训斥了一番,我在产房里实在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但想也知道他那副遇到点什么事都要大惊小怪的样子一定会被祖父嫌弃,据贺须野的可靠线报,他从停车场就远远能听到祖父的声音了。
迷迷糊糊间我做了一个梦,我看到母亲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微笑,怀里是刚出生的弟弟,而父亲也坐在床边,他小心翼翼抱着正在哭闹的我,笑着对母亲说:“她怎么这么小啊,小藤小藤,不哭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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