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看向他的眼睛。
不知为何他竟躲闪了一下移开了视线。声音变得含混,像是裹在云层里,轻飘飘地隔着距离。
“他不该那么说。”
我一笑,刚想说话,办公室里主任因为磨磨蹭蹭一直没见到人影重重咳了一声,“还不进来?”
我们乖乖走进去办公室。
主任愁地头发都秃了好几根,唉声叹气着,不过倒也没舍得真的冲我们发脾气,这么想来平时表现好还是有些优待的。比起北原需要面对的高一年级的那位一丝不苟的老师,我们算是幸运的。
“坐吧。”体育老师那边给的信息毕竟不能完全还原真相,法院都允许被告辩诉,他还是得听听当事人的说法,主任长长唉气,“说说,怎么回事?”
我们按之前三个人统一好的口径一口咬死就是误会。
主任啥都问不出来,只能一直不停地喝茶自助给自己降血压。
他无奈,指骨叩在桌子上点了点:“你们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主任给的思考时间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施压方法——让人自我反思然后说出真话,但我们已经提前约定好了不会改说辞,这段时间便有些无聊了。
面前红木色的桌子表面镀了一层薄薄的保护漆膜,隐隐可以反照出一点人影。
我跟圣臣的两张椅子其实挨得很近。
我心思一动,不知道哪来的叛经离道的想法,悄悄把藏在桌下的手伸过去一点,触到他的手背。
指尖划过包裹着连通向心脏的经管,慢慢地、一笔一划写下——谢谢。
这是刚刚在办公室门外我想对他说的话,或许听来有些过于庸俗了。但不能因为被人们滥用就否认它代表的意义。
偷偷偏头去看他表情的话未免就太明显了些。
我面上不变,将欲收回桌下擅自越界的手,却被人反手扣在了他的腿上。
掌心仿佛有羽毛拂过,我素来怕痒,手中泛起的软痒挠得人整个灵魂都在随之轻轻颤笑,我忍住想要缩回的条件反射,仔细地将一划一顿分外清晰的笔画记下,再慢慢拼凑出来——
他写的是:我、也、是。
——我也很欢喜。
65
因为这件事北原川被笑了很久。
加入排球部以后,除了一开始就没有把他当做国中球场上那个「独裁者」的球队前辈,后来慢慢的连同期生都不再害怕他易燃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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