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这种事谁来都一样。尤其是很熟的幼驯染关系,不用非得分个先后。
不不不,小萩还是太年轻了,佐藤和铃木的例子不就摆在那里吗?
我敢打赌是佐藤对铃木表白的,不然就佐藤那个很臭屁的性格,肯定会忍不住在日常生活中炫耀一番,而不是被铃木狠狠地拿捏。由此看来,被表白的一方能掌握更多的主动权。
当然,古森和我肯定与那对是不一样的,他不会到处显摆,而我也不是非得要拿捏他。
我只是因为别扭,这才和他上演了《大小姐想让他表白》的剧情而已啦……真不知道古森是在顾虑什么,像他这种有话直说的人把表白憋在心底,一定憋得很痛苦吧?
唉,这个笨蛋。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声明一下,我和古森并非青梅竹马。
“诶,你们竟然不是一起长大的?”小萩诧异道,“那你们是初中同学吗?”
我摆了摆手,说很遗憾,也不是。
相较于用时间堆砌起来的亲密与熟稔,我和古森属于「一见如故」——甚至是相见恨晚,因为他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
小萩说这是我在五分钟之内第二次夸古森有趣了,我说好吧,然后顺理成章地跟她夸了第三次:“他真的超级有趣。”
然后得到了她「别对着我夸,你当面去夸他」的吐槽。
既然她对我和古森的关系十分好奇,那我就讲一讲我和古森的初见好了。都说第一印象很重要,而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对古森元也说的第一句话是——
“年轻的水手哦,你不怕被我迷惑吗?”
小萩:?
这都什么跟什么。
12.
我家是那种很注重孩子功课的家庭。因为我在升学考试里考砸了,升到了父母不太满意的初中,他们决定曲线救国,想让我从一入学就开始准备,确保之后能顺利地升进姐姐所在的名门女校的高中部。
由于那所学校的偏差值很高,于是我刚升入初中就被父母丢到了课后补习班,每天放了学之后还要去私塾接着上,学得那叫一个两眼一黑。
那段时间我每天在结束补习班的课程后,都会跑到附近的河边公园里去思考「人生大事」。每天可供我进行胡思乱想的时间约有二十分钟。因为我要踩着暮色的尾巴背着书包匆匆地跑回家,假装我刚从补习班放学。
记忆里的那天和往常一样,我坐在河堤上,哼着乱七八糟的歌,望着天边的彩霞放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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