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员都要经过容逸考核,新式的火器、船只也都给了景安军,这么一支精锐军队,岂不成了定远侯府的私军?
“宗室里也有成器的皇室子弟,皇兄不如也挑选一些纳入景安军相互平衡,皇室自然是不会背叛。”昌平郡王意味深长道。
这就是直指定远侯府有谋逆可能了,这样的罪名向来是抄家灭族的,顾昭难免心情郁闷,却不是因为怀疑皇后,而是他终于意识到,从锦一直走在一根钢索上,外敌、朝政还有皇室,几方势力相互牵扯,从锦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以皇后的身份掌控朝政,只要皇帝的心意改变,他为改变局势做出的一切努力,立即就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顾昭想到这心头像是压了一块重石,宗室的话回响在他耳边,他轻叹一声,摩挲着从锦的侧颜,保证道,“从锦,朕在一日,就不会有人伤害你。”
容从锦微怔,笑着点头。
顾昭是个心思很浅的人,容从锦略微试探了几句,顾昭却都绕开不提,他心里就大致清楚是宗室那边扰得他烦忧。
他对宗室向来安抚为上,并不过多苛责,关键是宗室衰微,顾昭又有痴症,世族掌权他努力培养起的一点宗室力量,也是为了维护顾昭。世族经过几轮军队加税法改革的打压已经收敛许多,这宗室就显得有些碍事了。
容从锦微叹,他若是真有夺权的念头,翦除宗室羽翼也不算什么,但他没有这种念头,因此在如何对待宗室上就有些棘手了。
略一沉吟,宣礼部尚书商议。
太学祭酒也被宣入宫,礼部虽然实权不如其他部门,但礼部尚书也算得上重臣,入宫议事仪态自然,太学祭酒的白大人就颇为紧张…太学虽然和国子监名义上并驾齐驱,却因为学生多是宗室子弟,而宗室子弟不入朝堂是惯例,他这太学祭酒的官职也只是听着重要罢了。而且他和容皇后还有点转折亲,自己的女儿正是嫁给了定远侯府世子容逸,上次突厥之战,只怕自己女儿和容皇后之间还有些摩擦。
他暗暗担忧,只怕容皇后是要兴师问罪。
却听容皇后询问了几句礼部尚书,望京中住着几位老亲王和宗室嫡系,也就是和皇帝这一支间的关系,又转而问向自己,宗室子弟在太学中的表现。
“众亲王世子、郡王世子都刻苦读书,博学多才。”白大人自然是把宗室子弟夸了一番。
“却不知哪一位最好。”容从锦笑道,“宗室里只有几位老亲王在管事,年轻的宗室虽然读书重要,但也应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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