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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里吃晚饭?瑞士?行李都带上了。关尔过去看了一眼,行李箱还很眼熟,这不是她的吗。
徐洲面色沉重,没说话,拉着她的手出去打了个车,直接去机场。
关尔联想到郑龄语的电话,手心开始冒冷汗,嘴唇有点颤抖,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徐洲拉过她,将她抱在怀里,他说的什么,关尔渐渐耳鸣开始听不清,声音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虚无缥缈车子也像是行驶在一条又一条昏暗无光的隧道中
第55章 爸爸的花儿落了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关尔整个人是木的,像是有几百只蚊子塞进了她的脑袋里,嗡嗡嗡的声音响个不停,她把手伸给坐在旁边一直看着她的徐洲,说自己手脚好麻啊,这座位是不是漏电啊。
徐洲把她双手包在自己大掌里,轻轻揉搓,她一直看着前方,徐洲觉得她在看他,却又不是看他,空洞的眼神黯淡无光。
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徐洲把僵硬的她拥入怀里,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温柔地轻声地哄着,生怕声音一大,她就碎了。
好。
*
此时国内凌晨三点,郑龄语双目无神坐在殡仪馆的长凳上。
五天前还和她结伴旅行的人,此时此刻盖着白布躺在殡仪馆冰凉的床上。他还说一个月后女儿结业他们一起去米兰。到时候一家三口把欧洲玩个遍再回来。
谁知两天前傍晚他如常和朋友约好出海海钓,船只行驶到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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