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尔拿着病历和男人的身份证。瞟一眼身份证,再看看病床上打着点滴的男人。
陈政南32岁
住址是她家对面马路的大平层。
原本以为和他同病相怜,是同个夜晚惨遭资本剥削的苦命人。
没想到小丑竟是她自己!
再想想开头自己找摄像头的行为,现在看来她讹人的成份比较大。
见对方情况稳定。关尔将他的身份证车钥匙塞回他口袋,趁人没醒,交代护士照看,便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关尔哈欠连连。
双目无神,摊坐在工位上,就像聊斋里被妖精吸了一半元气的人肉躯壳。
徐洲看着她几乎昏昏欲睡,冲了杯咖啡带过去。
谢谢啊!关尔声音懒洋洋。
昨晚很忙吗?都没时间睡觉了?
嗯,做好人好事去了!
后果就是严重缺觉,下次不做了。
下次带上我,我帮你做,你睡觉。
关尔困到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小耳朵的玩具呢?徐洲看着快蔫过去的人,有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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