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外婆布菜,您有事儿就说呗,还求我,至于吗?
你帮你弟弟找个工作,行不?
余微微夹菜的筷子一顿,抬眼看了看外婆,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放下了筷子,决定学愚公移一次山。
外婆,我这样说,可能是冒犯您的,但您有没有想过,舅舅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像个寄生虫一样,从年轻到现在,没有一样工作干得长久,一不如意就回来躺几个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年过半百,没有一技之长可以拿来养家糊口,就指着家里一亩三分地的收成混吃等死?
外婆像个老小孩,手指无助地拨着面前的筷子,不说话,也不看余微微。余微微见状也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便给外婆碗里夹了菜,对不起,外婆,是我话说重了。
外婆眼神飘向窗外的某一处,沉默了半晌,那隐含悔恨之意的话语才悠悠传来:是我跟你外公把他惯坏了,他是儿子啊,谁家的儿子不当个宝啊?全家都缩紧裤腰带紧着他,供着他,望子成龙,不成想,你妈你姨都比他有出息。
余微微心里五味杂成,想说的有很多,却又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小阳跟你舅舅一样,被宠坏了,你5岁就自己生火做饭了,他20岁了在家连个碗都不洗,学也不上,工作也不去找。算了,不提了,你当外婆没说,随他去吧,我只半只脚在棺材外面的人了,不替他们操心了。吃饭,吃饭。
余微微给外婆的碗里夹了鱼,剔了能看得见的骨头,您吃鱼,他们家的鱼做得不错的。
你也吃,你也吃。
祖孙俩就这么默默地吃了一顿晚餐。
余微微送外婆回去的路上还关照她,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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