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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衡听着她粗重的呼吸声就想起上次她跑回德善堂替他做理疗的事,但今天似乎更急。他看着她已经泛红的脸,张口呼吸的样子似乎非常费劲,“你不用跑这么急的。”
她先用生理盐水清理了伤口,又打开换药包消了毒,“外面的皮肤我要给你剪掉了,可能有点疼。”
“没事。”嘴上说着没事,但实际上段衡是非常怕疼的人,他手上抓着衣角,在她用镊子捻起被搓开的那一层皮肤时还是疼得鼻子都泛酸,然后两眼泪汪汪的。
单若水感觉自己恍惚了,她刚刚清理皮肤的时候好像看到段衡像个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眼神颇为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