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和晕针,而是那根已经褪去的红线。
单若水研一时导师张恕之手下就有一个被搁置已久的课题,这个课题正是关于经络循行的论证,不过因为样本太难找而被迫暂时放弃。眼下完美样本忽然出现,她这会儿拔完针才从难得一闻的激动情绪中抽离出来,想到了这个还未解决的难题。
段衡快速穿上外衣往治疗室外面走去,单若水赶紧跟上,“可不可以留一下你的联系方式,我想研究一下你身上那根红线,好不好?”
“不行。”段衡毫不留情地回绝了她,针口还在隐隐作痛,他是断断不会再在这个房间里多留半步。
“我不会打扰到你的,真的!”她这一张嘴向来说不出什么求人的话,这会儿追在段衡屁股后面也只是重复的请求。
“你还有理疗没做完呢!”追着人跑出了医馆过后单若水才意识到这人是想跑路了,一个系统的治疗只做了推拿,效果可想而知。但她这会儿似乎也追不上了,远远地站在医馆门口,看着这位完美的模型上了一辆粉色的汽车,接着扬长而去。
“又在哪儿惹得风流债?”褚思接到人之后远远地打量了一眼医馆门口站着人,接着拈酸吃醋地问了一句。
第2章 /始作俑者
褚思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腿,段衡下意识地收紧了岔开的双腿,又往一旁移了移。
“不是。”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似乎并不太想理会褚思。
“那最好,要不是我今天提前来是不是还看不到这场好戏?”她笑得妩媚,段衡侧过脑袋往外面看去,这车中的香水味闻着胃里都在翻江倒海。
车子停在商城地下停车场里,这会儿离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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