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铃,宝瓶,各色的宝贝儿都有,这要是被慈宁宫那位知道了,小的少不得又吃一顿挂落呢。”
作为晏清宫的总领太监,怀禄日日被群宝磨得头痛欲裂,心里直犯嘀咕,要说万岁爷这是到了知情懂趣的年纪想尝尝女人的味道吧,这些时日过去了,也没见他碰过这些女子哪怕一下,不宣侍寝,成日里却好吃好喝地当宫里正经娘子般供着,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么,你也想要朕赐名?”雍盛挑眉,灵机一动,“也好,今日起你就叫宝宝吧。”
第4章
因为怀禄的抵死不从,他与宝宝这个美好的名字失之交臂。
雍盛对此深感惋惜,扭头就把名字赐给了廊下那只聒噪的凤头鹦鹉。
那鹦鹉极通人性,调逗了没两日,就成日价扯着嗓子学嘴学舌:“怀禄快来拜见你宝小爷,宝小爷饿了,宝小爷要出恭……”
怀禄忍气吞声,没一天不想把这泼皮鸟开水烫了拔毛炖汤。
这日,雍盛照旧拖着病体撵猫逗鸟,携狗逐兔,正在兴头上,慈宁宫传来口谕,要皇帝即刻前往。
传信的人是太后身边的大宦官福安,雍盛不敢耽搁,匆匆用了点酥饼,就在怀禄的搀扶下上了步辇。
等他赶到时,偏殿里几位大臣正在陪着太后议事。
太后的身影隐在折射着日光的珠帘后,虽瞧不真切,却不损威仪。
“皇帝来了?”太后打断一名老臣引经据典气势汹汹的进谏,挥手道,“坐。”
雍盛环视一圈,在上首坐下,刚坐下,气儿还没喘匀,就咳了个惊天动地。一帮内侍着急忙慌地围上来,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抚背揾汗,好一通忙活,咳喘声才稍缓。
几个大臣在一旁瞧得那叫个面如土色。
平时只听说圣上龙体违和,万万没想到竟严重到这等地步!
雍盛手脚发软地瘫在椅上,两边颧骨上泛着病态的潮红,他就着怀禄的手,颤巍巍啜了热茶漱口,再用帕子压了压毫无血色的唇,艰难开口:“不知娘娘……咳咳……母后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听说近日晏清宫添了不少闲人。”太后语气平淡,谈不上有什么温度,更谈不上什么喜恶爱憎。说完顿住,似有敲打之意。
雍盛心中一凛,以为太后是要当着大臣的面直斥他荒耽于色,略微坐直了身,紧接着心中又是一喜,想着机不可失,正欲多说两句废话来巩固一下自己荒淫昏庸的形象。
不料太后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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