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方玦自然也能感觉出,主动走上前,拿掉许景屿嘴里的烟,小声劝道:“复抽后再去戒的话,更难了。”
不想自己逾越的行为惹许景屿不开心,方玦又踮脚亲了许景屿一口,“不然做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他本意是指喝酒,或者看电影、打游戏,哪知许景屿直接勾住了方玦的腰,使两人霎时间紧紧贴在一起。
香烟落到地板,微小的火星四溅后,慢慢熄灭。
方玦被许景屿烘热的气息笼罩,推不开,晕晕乎乎软得酥了,像块威化饼,没力气似的被许景屿抱着。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不怎么坚定地解释道,感觉有干燥的手掌,正贴着他的后背。
“那是什么?”
“喝酒啊。”方玦声若蚊蝇,偏头朝桌上的冰桶努嘴,“不是有香槟吗?”
“不想喝。”许景屿低笑。
“嗯?”方玦口干舌燥,只好乖顺地仰高下巴,薄薄的眼睑半阖下来。
依旧是这副任取任求的模样,似乎一直都没有变过。
自从知道亲生母亲的遭遇后,许景屿的爱情观如同一片废墟,荒凉萧瑟,四年前还又烧了把火,什么都不剩了。
今晚如同再次被暴风过镜,灰烬席卷空中,然后他发现下面竟埋着一棵顽强生长的小嫩苗,并且这棵小嫩苗,原来四年前就一直在的,从没有消失过。
“许景屿……”方玦等了半天没等到亲吻,无措地把手臂勾上许景屿的脖颈。
许景屿好笑地搂起方玦,“抱稳。”带着他,滚进宽大的沙发,手掌还顺势揉了一把湿漉漉的秀发。
印象中,两人第一次见面,在曼谷,方玦的头发似乎比现在要长一点。
那时候,自己究竟怎么想的呢?许景屿情不自禁地回忆,大概只是觉得方玦好看,符合他的审美,并不曾在意方玦的单纯是装的还是真的,一点点虚荣也觉得习以为常,没放在心上。
但现在,许景屿垂眼看着方玦微卷的睫毛,忽闪的眼睛映着五彩的气球,会心疼,会后悔自己怎么舍得说那么重的话。
-
浴袍落在地上,几不可闻的声响,却在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清晰得有点耐人寻味。
方玦配合地把头埋进许景屿的肩窝,没曾想,许景屿竟先替他服务。
……
不可预料的,飘飘然,让方玦浮在云端落不下脚,分不清是头发上的水,还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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