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只是每每想劝他,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写游戏台词的时候她总被夸能抓住人物特质,写出最苏的情话。
可到了现实的恋爱中,有时连一句“我很想你”都变得难以启齿,更别说他们之间那些晦涩难明的隔膜。
她很难总结出一句话来点醒他,点醒自己。
顾思宁想啊想,又困了。
她重新低下去,眼皮像被粘住了一样。
程之珩擦得很细致又拘谨,她让擦的是背便绝不超出一寸。
盖好被子,他才长舒口气。
起身,低头看着裤子,不由苦笑起来。
是嘲笑,更是鄙夷。
“橙汁。”
顾思宁嘴里咕噜出两个字。
他跪在床边,将耳朵凑近,轻声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