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诚然,她不能和一条锦鲤成婚,她是堂堂正正的千金大小姐,她那么聪敏善良。
好吧,这样也好,看着她成婚也是好事儿。
之后的日子里,虞郎还是鱼儿原身,被带到夫家的鱼缸里偶尔跃出水面看着妙华成婚,听着她和丈夫的欢爱,有了孩子,依偎在她丈夫身旁,还仰望他说,要和他白头偕老终此一生。
未料到,她的丈夫在高中进士这年的任期中感染了疟疾,回到家里第二天就一命呜呼没再醒来。
她伤心难过了很长日子,吃不下睡不着就伴随着她丈夫灵柩不分离,她绝望如杜鹃鸟的涕泣,声音逐渐失去,鬓边红翠暗淡空灵,最后摔成血一样红的一地哀婉。
虞郎跃出鱼缸水面,吐着浓密的泡泡,眼睛看着她,消减她的孤单。
哀伤停顿了,妇人望见她那鱼缸边沿的鱼,那可是她亲密相伴多年的鱼精,她忽然打起精神来,即可整理姿态:“拜托你了,虞郎,再托你的福份,能不能让我的禄生醒过来?你可以的,一定能的!”
她丈夫就是禄生。
虞郎想不到,这些年过去了,再次开口对他倾诉的妙华这么直接地索求,而她过去的元神与灵力早就给予她了,哪里还有?
妙华啊妙华,你还是那时为了救他这条鱼和那狮子狗斗志斗勇的妙华吗?现在的你凉薄无心也不留情面在心中,痴狂到要他虞郎放弃所拥有的根本,就为了她的凡人丈夫禄生!
几乎不用多想,虞郎依然答应了。
妙华匍匐在地泪如雨下,那般姿态不是他愿意多看的,她还卧床多日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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