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能做到杀人不眨眼,人命对你来讲究竟是什么?”
林畔儿过了好久才答:“我也不知道人命对我来说是什么,杀一个人比砍瓜切菜还容易,也许他们对于我来说就是瓜而已,凉瓜、甜瓜、胡瓜……无所谓什么瓜,都是瓜。”
裴缜终于明白了她脸上鲜有表情的原因,是因为心中无情,更是身为杀手日日夜夜,年年月月被驯化出来的冷血。
……
清晨,裴缜未曾用饭,径自去了大理寺,走之前交待何婆,晚饭不必带他的份,他不回来了,且这几天都会留宿大理寺。
何婆见他眼下一片阴翳,知夜里未睡好,不敢打听原委,只是咕哝:“二爷不跟畔儿交代一声吗?”
裴缜嘴上说“不了”,脚下踅了一圈又踅回来。林畔儿兀自床上躺着,他知她没睡,站在床头说:“我想一个人静静,这几天不回来了。”
身后不曾响起脚步声,不得她的回应他不放心离开。
林畔儿弱弱“嗯”了一声。
此后几日,裴缜果真如他所言,再没回来。每日一到大理寺散值的时辰,林畔儿便站到院门口守候,斜晖脉脉,照亮她每一根发丝,却照不亮她眼底的希冀。望眼欲穿,难见心心念念的人。
何婆看着林畔儿日渐憔悴,劝又劝不动,问又问不出所以然,心疼得要滴血。嘴上直念叨:“前阵儿还好好的,自打春游回来就不对劲儿,一场春游怎么还游的离心离德。”
遣六饼:“去,上大理寺,务必把二爷请回来。”
六饼犯愁道:“二爷若是坚持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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