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常山王三个字,林畔儿眸光微微黯淡,又极快恢复正常:“二爷不耻他人品?”
“除此以外,我们还有私仇。”
林畔儿竖起耳朵。
“小时候舅舅打琼州给我带回来一只小龟,经我两年精心喂养,由茶杯那么大长到了脸盆大小。忘记了哪一日,母亲带我去护国寺上香,回来乌龟竟然不见了。下人们都哄我丢了,后来我才知道是教裴绪捉去和他那帮国子监同窗炖吃了。”
“大爷真可恶!”林畔儿替裴缜伤心,“养了两年,都有感情了。”
“过后他竟然笑眯眯地告诉我,绘声绘色地跟我形容龟肉的滋味,打哪以后,我恨他入骨。”
“换成狸奴被这般对待,我不止恨他入骨,还要他坟头长草。”话儿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林畔儿骤然怔住,正不知该如何对裴缜解释,裴缜竟然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搂住林畔儿:“我们畔儿这样凶?”
林畔儿磕磕巴巴:“我……我随口说说而已……”
裴缜在她脸上响亮嘬了一口,“我就喜欢你凶巴巴。”
往后一宿,嘿嘿无言。
月光匝地,光簇簇,妇人惊慌地奔逃,边跑边回头看,身后的大街空无一人,也不知她在害怕什么。赤足被石子硌破,沿途留下斑斑血迹,又一个不慎摔倒,顾不上喘息,惊慌失措爬起来,继续跑,没命地跑。
不知是她命太好还是太不好,沿途竟没遇上一个武侯。终于,她跑到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前,泪水无意识漫过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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