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此束手无策。
医生认为,他患了恐慌症。他一边了然于心地自嘲起来,一边则惶恐烦躁地紧张着。
这该死的病如同夏季的暴雨,谁都不知它何时回来。
他每日都默数着日子,焦急不安地等待发病的到来。
其实他不知道,等候就是一种发病的症状。
他偶尔会走神,回神时就会像受惊的幼鸟般身体一震。
好在这样极少暴露的丑态,只有秘书知道。她一板一眼地建议上司及早去看医生,虽然他不采纳。
他有点埋怨钟月。
如果不是她,他所承受的痛苦为什么会比以往还要多呢?
可是他又感到喜悦。
如果不是她,他就无法体会“爱”所带来的极致欢愉。
一想到有人会爱他,他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接着就如同吸毒似地飘飘欲仙。
钟月从不吝啬于开口说爱他。
但有的时候,他觉得她说得太轻松,太随便,就像是在敷衍他。
他知道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是非常荒唐的,所以为了不让变化无常的情绪伤害到她,他不得不像逃难似地及时且快速地离开她。
因为时隔几日的不定性消失,她总是第一时间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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