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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钟月刚挨了一拳,至今未过多久,如今又添新伤。
她深吸一口气,满脸愁容地望着床上这个可怜的女人。
外人走后,陈文清把房门关上,亲自去查看病人的伤势。
当她见到钟月身上所留下的不堪入目的痕迹,震惊与憎恨融合为一团泛着蓝色光芒的焰火,不留情地烧红了她的眼眶。
她猛然想起钟月手腕上的勒痕、走路不适、热天穿高领衣服,以及钟月对付荣的前后态度的转变。谈及付荣时,钟月不像最初那般热忱,而是越发的沉默,甚至暗示道:或许付老板并不适合您。
原来在早些时日,钟月就已陷入不幸之中,说不定就是从那一次逃跑开始的。
到了这个时候,种种被她忽视的蛛丝马迹一一浮现。
她才意识到自己仿似成了帮凶。
沉重的懊悔如同灌进肺部的积水,使她像一个四肢僵硬的溺水者,在挣脱无效的情况下最终失去气力,沉静地接受死亡的邀约。
陈文清报警了。
她似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局促不安地在大门徘徊。
过去十分钟、二十分钟、四十分钟,直至她心灰意冷地回到钟月的身边。
她报警,是心存侥幸,希望真的有那么一个执法者能使坏人伏法。可那都是痴人说梦。
不出所料,付荣知道了报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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