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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克制在进房后消失。
在他转身时,她懒懒地倚靠在门边上,冲他挑眉笑了笑。杨侜回走了两步,伸手抱了抱她,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气味,几乎把她揉进怀里,又捧起她的脸亲吻,吻着吻着便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男人心中惦记着事,在失控前,愣是强迫自己停下,哑声:“现在是有时间谈了吗?”
“……没有时间。”邬锦不由分说翻了个身,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知道你开车累,我来动。”
杨侜被她吊着折磨了几天,眼下是一心想问个清楚,然而难的见她这么热情主动,很不争气地躺平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邬锦一件一件把冬日衣服脱下,在他凝视下把自己敞开,然后一寸一寸地把他容纳进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时,她听到他闷叫了声,低低的,几不可听。
大概觉得奇妙,她顿了顿。
男人等了一会,轻笑:“难不成还要我动?”
他示意般挺了挺身子,女人脸颊飞红,调整了下坐姿,慢慢地开始上下起伏。
那是一种纵情的放肆,野性未褪,矮小床榻吱呀作响,他感觉自己与身下的床榻是一体,她每动一下,他的身躯便跟着床榻晃。
他被挑逗的全身火热,仿佛头发丝都在发热,几次叁番想压着她好好弄一弄,又被她死死压制住。
“我来,你躺着就行。”这是她的话,语气带着情人撒娇的亲昵,时不时俯下身与他亲吻厮磨,那种热情的温柔几乎把他骨头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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