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说,他们都还算好哥们。
闫最死的也挺惨,把他爹捅死后自己就跳湖里了,还带着那只他最宝贝的猫,就是那只猫先被发现的,一大早老头遛弯儿,看见湖面上漂着白乎乎一团,后来才发现这一系列事。
也查出来姚盈盈的事,闫最这算违背妇女意愿,但人已经死了,就派章仕珩来看看怎么解决,是送回去还是怎样,怎么给补偿合适。
但对着姚盈盈章仕珩不好说那么多,只说闫最是游泳时候淹死的。
姚盈盈沉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把闫最塞给她的那一沓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她说不上自己什么感受,她是挺恨闫最的,恨不得让他去蹲个十年八年的大牢,但说让他死,好像也没有,生命是多么的宝贵。
如果那天晚上她多说两句话会不会好一点?她不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宋秋槐同她在一起,但宋秋槐有宋秋槐的秘密,闫最总说多喜欢她,但闫最有闫最的秘密,她从来没懂过他们。
“哎别——”
章仕珩刚想拦着,从闫家搜出来多少东西,可不差这一点钱,那小子干这猪狗不如的事,留点钱不是应该的吗,见姚盈盈一点不留恋地放桌子上,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这思想觉悟可真够高的。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后面还跟着不少公职人员,他总不能说。
——你拿着吧,他家贪的可多了,不差你这一点。
姚盈盈也没怎么收拾,她自己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只有找宋秋槐时候背着的包裹,闫最也送过不少名贵物件,她什么也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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