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事?爽死了,你和宋秋槐不做吗?”
闫最拆开手里的包装袋,拿出一颗包裹着彩色糖衣的巧克力糖果,递到姚盈盈嘴边,姚盈盈把头转向另一边。
闫最习惯她不搭理自己的模样,又继续问。
“是不是宋秋槐给你你就要了,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有!我爱他,我不爱你,我恨你!”
姚盈盈恶狠狠地瞪着闫最,闫最无所谓地把糖果扔到自己嘴里。
“那你爱我就好了啊。”
闫最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度的人,不过,他不喜欢姚盈盈为宋秋槐哭。
“我说真的,你以后别哭了,不过。”
顿了顿,闫最又补充了句。
“要是我死了可以为我流几滴眼泪。”
“做梦,你死了我只会哈哈笑!”
“不行,那我变成鬼也缠着你,天天……你。”
姚盈盈抬起手把桌子上的软柿向闫最身上扔去,但因为脱力的药物,那柿子又软绵绵地掉到了自己身上,掉在大腿上,浸湿了单薄的睡裙。
“你有病啊,滚啊!”
闫最不理姚盈盈的话,像头饿狼一样扎进去,舔吸着甜蜜的柿子汁液,这期间还发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并且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姚盈盈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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