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哭,微凸的卧蚕水红,颤着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像被雨打湿了的蝴蝶翅膀,更别提那水润双眼中的怯懦与恐惧,简直像烈性春药,再正人君子也会忍不住。
更何况他可不是。
闫最起身,把猫拎去卧室关上,回来嘴里叼了根烟。
透过缭绕的烟雾,隐隐约约看着闫最那张美艳刻薄的脸,不带血色的白,单薄的眼皮,上挑的狐狸眼,浓艳的红唇,极立体的五官,像个什么东西成精了。
想到眼前人不喜烟,闫最又捻灭,但一看到姚盈盈那双眼睛,浑身的血液沸腾得更厉害了。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哭,你越哭我越想干你。”
闫最无辜地摊开手,状似和姚盈盈在打商量。
“我们都克服一下,好吗,我也尽量不肏进去。”
姚盈盈几乎放弃和闫最交流,因为他简直就无法交流,他不是人,根本,根本不可理喻。
“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姚盈盈吸了吸鼻子,愤恨地瞪向闫最,他只穿一条内裤,某个部位的凸起极其显眼。
“把我的病治好啊,我们不是说好了。”
第一天醒过来姚盈盈便觉得身体有种异样的不适,没有力气,闫最说是因为精神受到重大打击的后遗症,医生说她好好休息几天就会恢复。
姚盈盈虽然有怀疑,但他伪装得太逼真,痛心地开导她,讲了许多他和宋秋槐年少时的兄弟情谊,宋秋槐很少同她讲自己的事情,导致她也分不清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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