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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呀,她。”
闫最顿了一顿,说。
“她和阿姐长得一样。”
姚盈盈倒是没发觉什么异样,顺着又问。
“那她们现在呢,怎么不来看看你?”
她真希望有人能来管一管这个无法无天的神经病,这几次失败的逃跑经验让她觉得这个世界很恐怖,没有人能信任。
“来不了,她早死了。”
姚盈盈张了张嘴又闭上,她想说一些风凉话,但话到了嘴边又出不了口。
“不过没关系,白白是阿姐送我的,有它陪着我。”
闫最把正在睡觉的猫咪抓起来,摸了摸猫咪头,拽了拽猫咪毛。
姚盈盈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沉重饰品会让小猫不舒服,所以闫最就都摘下来了。
“那它尾巴为什么会短一截?”
姚盈盈指着少了一截尾骨的地方。
“因为它生病了,为了治病。”
闫最伸出自己的右脚。
“你看,我也少了半截脚趾。”
又把抽屉里的项链拿出来给姚盈盈看,透亮莹白的骨节和各色艳丽花纹的怪异珠子捆绑在一起,呈现出极其扭曲的姿态,姚盈盈只看了一眼就浑身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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