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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喝怒气喷薄。
于是陆槐自问自答,“我当初坚持了八个时辰,你这么壮,给你算十二个时辰好了。现在是酉时,明日酉时,但愿他们能找到你。”
说完这段令人糊涂的话,陆槐押着明伯离开。留下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今他已坚持了一天一夜,期间窗外几度传来人声,只要他开口他们立刻就能发现他,偏他开不了口。他体会着生还的希望无数次从身边溜走的滋味,这种精神折磨不啻于凌迟。
窗外光线转柔,一日即将结束,而他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腮帮硬的像石头,眼皮重逾千钧。好想睡一觉啊,好想放松。
不,决不能,那个混蛋,他定要活着找到他,拆他的骨,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意志又怎敌得过本能?
眼皮还是渐渐合拢了。
倏忽,几个孩子的玩闹声钻进耳朵,他猛的醒来。
姓陆的说但愿官府能找到他,这么说官兵可能会来?
太阳马上落山了,他没有时间了,他绝不可能再撑一夜,这几个孩子是他最后的救赎。
沉闷怪异的声调自齿间溢出,他努力在不使绳子受到任何波动的情况下发声。
孩子们似乎听到了。
“听,什么声音?”
几个小孩不约而同闭噤声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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