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了泥潭里,洗也洗不清!
若明远不常在家,还能和人解释是老太太自己一厢情愿,与孩子们无关。
可偏是这一年不得出门,明远每日与徐婉一同上学,时常相见,难以瞒人,难道不会有人猜测是他们表兄表妹早生情愫,甚至有更不好的话——比方他们早已作在一处——传出来?
女儿家的清白名声要紧,男子的也要紧!
就像老爷,因定亲之前便大张旗鼓纳回了良妾,婚事便不大顺,直到她为避选太子妃妾,才不得不嫁给老爷。
一但真与徐婉纠缠不清,明远的婚事只怕比老爷当年还更难几倍!
安国公也同样想到了这些隐患。
他袍子一提,当即去找母亲。
徐老夫人也吃了些酒,待客疲累,正将歇息。
她知道儿子会不高兴。
但见儿子不等丫头婆子通报,便一径走到内室,一副怒意冲冠兴师问罪的模样,她便也竖了眉毛,先责问:“大节下,这才过几天松快日子,你就和我不高兴!你是成心不想让我过个好年?”
“母亲休要扯东说西,又拿‘孝道’压人!”安国公拍向床柱,“我只说一句:今日就把徐婉送走,趁早发嫁了,再也不许她入这安国公府的门!”
房中服侍的所有人已忙避出去。
徐老夫人大怒!
“好一个不孝子!”她扶住拐杖起身,“我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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