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端倪,说明玄鸟族就算有遗孤数量也不多,威胁不到青丘的。何况这片羽毛如同稚鸟一般嫩……”
“不!”
游景瑶打断,将头甩得像拨浪鼓:“如果这片稚羽只是一道障眼法呢?”
月尘卿被她严肃的神色刺了下,满目散漫徐徐收起。
游景瑶从不会说这般话,她那张整日叽里呱啦小嘴今天竟不胡说八道了,关心起玄鸟族遗孤的事情来。
游景瑶扳着月尘卿的膝盖,整个人压到他面前,字字铿锵道:“如果是此人刻意留下一片带血的嫩羽,让你觉得他此时还羽翼未丰,不足为敌呢?”
月尘卿眉头一压。
她说得……竟然有几分道理。
他终于稍稍崩起神经,认真地俯身听:“瑶瑶有何见解?”
“如果是青丘百年前被灭族,只剩你一个人,你会不会卧薪尝胆,寻找时机报仇?”
“玄鸟族如果真有遗孤,他不可能不报灭族之仇。就算知道你战力无双,此人何尝不会拼了命也要试试四两拨千斤?”
游景瑶不苟言笑,义正严辞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能把青丘扳倒,那就是天大的喜事;若不幸身死,反正玄鸟族也就剩他一人了,为族人报仇而死,他定然觉得自己死得也不冤。反正对于一个疯子来说,算计青丘,算计你,怎么都不算是赔本的买卖。”
月尘卿原本只是不想压游景瑶的兴致,才肯好好听她说话,谁知听完她这番话,一对眸子竟双双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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