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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便再不敢去了,怕连累小少主,让小少主受更多罚。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嬷嬷看着少主一点点在尸山血海中长大,小时候玻璃珠似的亮晶晶的眼眸一点点磨去了光,气势凌厉如枪,不会笑,也不会哭,真正成了一尊无情无感的杀神。
“那嬷嬷现在怎么样啦?”游景瑶歪头问。
月尘卿瞳仁往她身上偏了偏。
“开战前就走了,”他道,“我亲自安葬的。”
游景瑶点了点头,安抚地在月尘卿手背上拍拍,眼神却无声无息瞟向漆匣中那一片炫目的红羽,愁绪如麻。
《青丘诗》还剩最后一卷,在这个节点,贯穿全文的玄鸟族与青丘的渊源再次浮上水面,就是用爪子想想都知道,这片羽毛之后必然牵扯着全文最后的高潮点。
她现在已在局中,没了通晓剧情的先知,只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月尘卿忽然颇为好奇地瞥向她。
小犬妖思索事情时神情凝重,一张包子脸都沉肃下来,脸上带着与稚嫩容貌不符的深谋远虑,像小孩子故作老成,要操心起大人的事似的。
月尘卿指骨抵着唇边,望着她俨乎其然的表情,心觉有趣。
他自己都没这样严肃,游景瑶倒是先为青丘费神起来了。
看着游景瑶鼓鼓囊囊的腮帮,月尘卿不自禁地要伸手去戳碰一下,只是指尖即将触到她脸颊的那一刻,游景瑶耳畔无端响起已经很久没有吱声的机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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