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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恨极了这场闹剧,恨系统无声无息摆了自己一道,恨这么久以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沉浸在求而不得、忍痛割舍的痛苦之中。
种种思绪纠缠着,游景瑶临近崩溃边缘,继续翻动手中的《青丘诗》,翻到接近末尾,她果然瞧见了数十张空白页,与“走马灯”呈现的一模一样——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接下来的剧情,需要由她来亲自书写。
故事还没有结束。
此时店老板唐潋踱到了她面前,颇有些没好气地说:
“你摔碎了我的酒坛子。”
游景瑶捧着那本唐潋看不见的书,鹿眸含泪,声线轻颤:“抱歉,方才那对耳坠够抵了吗?若不够……”
唐潋望见游景瑶眼底泪光时一惊,见她伸手要去拽无名指上的琉璃婚戒,忽然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手:
“够了。”
唐潋已经确定了游景瑶估计是个逃出来的新娘子,她就算再怎么爱财,也没到去掠夺一个落魄新娘子的地步。唐潋在原地沉思两息,忽然咚咚咚地走回瓦屋,不多时,拎着件大袄走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到了游景瑶手里。
“我唐潋做烧酒生意十几年,从来不多要钱,这两壶烧刀子加上这件袄子,抵你那一副金耳坠。”
游景瑶接过大袄,十分感激,又几欲掉泪:“多谢姐姐相助。”
这声姐姐叫得唐潋有几分不自在,她偏过头咳嗽两声,余光睨着游景瑶:“你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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