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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一只外表甜美绚丽的野蝴蝶,看似纤薄柔弱,可以被永远拢在掌心,实则只要五指不慎松开,她就会瞬间抓住机会逃窜而出。
三五下甩下一身厚重婚服,月尘卿化作疾电奔出门外。
偏殿大门敞开,入目一片狼藉。
金钗步摇散落一地,红盖头像块破布似的扔在角落,甚至连新娘子的明珠凤冠都丢在地上,犹如风卷金枝,落了一地珠翠,凄凄惨惨。
月尘卿浑身血液都凉了下来。
那是他亲自游景瑶选的首饰,她这样毫不怜惜地扔得满屋都是。
他踏步进去,身形颤得不成样子,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窗前,一封微微泛黄的信笺摆在案上,上方垫着一滚圆之物,正是自己的香囊。
月尘卿游魂似的靠近那一方黄梨木圆桌,拨开香囊,抄起了那封信。
信纸展开。
“少主,展信安。”
五个字却像能透过信纸瞧见那张圆鼓鼓的笑脸似的,像是游景瑶隔着层浮云在对他说话。
“这段时间叨扰了少主这么久,瑶瑶深感抱歉。”
“对不起,我是个很无趣的人吧?我那么聒噪,喜欢粘着你,又咋咋呼呼,一定很讨人厌吧。”
仿佛被人用铁链子穿过了躯体,每呼吸一下都钻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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