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又蘅捏着铃铛在他耳边晃了下,微笑道:“这是给你准备的,我要戴在你身?上。”
到了床上,袁彻才?彻底明白?了黎又蘅的意思,虽然有些?羞耻,但今日他绝不能扫兴,于是那枚铃铛就在他脖子上响了好?久。
终于停下来后,黎又蘅只剩手?指还有一点力气?,软绵无力地靠在袁彻的怀里,拨弄他脖子上的铃铛。
袁彻由她去?了,他抚弄着她的发丝,回想?着他们的第一年。
心?意渐渐相通,感情?慢慢铸成,一切的酸甜苦辣他都甘愿领受了,唯有第一夜,开了个不好?的头,或许等共白?头的时候还会遗憾。
他按耐不住,开口问黎又蘅:“如果新婚那晚,我没有被父亲叫走训斥,当我走进来,你会怎么对我?”
黎又蘅换了个姿势,趴在袁彻的胸膛处,认真地思索起来。
“你在外头招待宾客,肯定喝了酒,染了一身?酒味儿,我就会让你去?好?好?洗一洗。你怕我嫌弃你,就在浴房里洗了三遍,把自己收拾得香喷喷。等你回屋时,我已?经困得不行?,于是直接进行?最后一步圆房。”
“那你肯定又扭扭捏捏,动作都很生疏,把我弄得好?疼,我就把春宫图丢给你,让你现学。我躺在床上等啊等,等得都睡着了,你才?磨磨蹭蹭地过来。你怕又弄疼我,一直问这样行?不行?,那样行?不行?,我嫌你太磨叽,于是自己来。”
“你很惊奇说我怎么这么懂,我说是看?话本学的。你说我一个闺阁小姐竟然看?那种话本,非常不能接受,就给我讲一堆诗云子曰的道理,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于是你一个人坐在床头看?着我美丽动人的睡颜生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