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真的可爱死了。
密闭的车内空间,只有他们两个,空气?都是甜的。
林姰拆开精致的包装,叉子叉下去,第一口下意识喂到裴清让嘴边:“张嘴。”
裴清让温声提醒:“只有一个叉子。”
“我又不嫌弃你,而且……”林姰完全?没当回事儿,清凌凌的目光很直白,“你接吻的时候没伸过舌头吗?”
裴清让蹙眉:“林姰。”
似是气?她什么话都可以张口就来?,沉冷的嗓音里暗含警告,偏偏又有无?可奈何的纵容。
林姰一点都不怕他:“快点儿嘛。”尾音绵软,撒娇而不自知。
裴清让垂眸,长而浓密的睫毛投影,低头、启唇、咬上她喂过来?的蛋糕。
林姰发现,这?人的耳朵又红了,从?耳朵蔓延到脖颈,收束在规整锋利的衬衫领口中?,完美诠释什么叫秀色可餐。
她随口说?:“以后七老八十身体不好了,指不定谁喂谁呢。”
裴清让怔在那里,原本漫不经心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轻轻攥紧,骨节分明发白。
让送点心的人吃了第一口,林姰才自己吃,嘴角自始至终弯着。
她笑得比以前多,是他以前从?没见过的模样,就好像一只小小的刺猬,慢慢开始放下防备,露出柔软的肚皮。
林姰问:“你是不是看到无?花果就会想起我?”
淡漠矜贵的男人轻摇头。
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林姰莫名?失落。
而后听见一句:“不看到也会。”
那冰冷的声线因为咬字清晰,显出格外?认真的意味,落在她的耳边就变成一簇、一簇的小小烟花,在脑海炸裂,让人目眩神?迷。
如果人一生中?的运气?守恒,她以前吃了很多苦,那么现在遇到裴清让,她愿意把心底的埋怨一笔勾销。
“裴清让。”
“嗯。”
无?花果的清甜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
林姰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