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打趣说爹娘太惯着我了,说应该对我严格一些,这样以后才能成才。”
解奚琅陷入回忆,记忆里的梅惜春才二十来岁,梳着时下最流行的发髻,一身水红色的衣衫衬得她皮肤雪白:“家中小有资产,我和阿询不求小琅有多大成就,只求他平安顺遂地度过一生就够了。”
梅惜春说这话时,解奚琅正在院子里玩雪,见解奚琅衣上沾了雪,梅惜春无奈地笑了,招手让解奚琅过去,然后抱着解奚琅给他拍身上的雪:“手都冻红了,还玩雪啊。”
“今年雪大,我想玩。”拍完雪,梅惜春又握住解奚琅手给他暖手,而解奚琅眼笑成了月牙道。
“好吧。”梅惜春失笑:“等会回去让爹给小琅堆雪人。”
解奚琅眼睛一亮,声调上扬:“好!”
“谢谢爹。”解奚琅谢完解询,不忘抱住梅惜春,再谢她一次:“也谢谢娘。”
梅惜春被哄的眉开眼笑,温柔地揉了揉解奚琅头。
解询和梅惜春宠孩子在扬州是出了名的,那时不少人说解奚琅命好,投身到这样的家庭中。可梅惜春跟解询却不喜欢这样的话,不止一次坦言说:“是我们命好,才有小琅这么可爱的孩子。”
宁玉祁说这块玉佩是梅惜春给他准备的生辰礼,解奚琅是信的,他不仅相信,还知道梅惜春一定还准备了别的,然后和解询数着手指头等他回来。
只是他们再也没能等到解奚琅,三人就阴阳两隔了。
“当年我不该离开扬州的,若我不离开扬州,也就没......”解奚琅手上用力,紧紧攥住玉佩,声音低沉地开始假设。
谈夷舟没有解奚琅那么美好的家庭,但他理解解奚琅的感受,梅惜春和解询真的特别好,对他也特别好,如果他有这样的爹娘,谈夷舟肯定会和解奚琅有一样的想法。
可是。
说谈夷舟自私也好,说他无情也罢,哪怕谈夷舟理解师哥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还是接受不了。
赵无涯是有备而来的,除了玄剑阁的人,与他一起的还有晋云宗、些许江湖闲散人员,以及赵无涯炼制的傀儡。解奚琅当年武功远没有现在厉害,他就是留在扬州,面对来势汹汹的赵无涯等人,也奈何不了,只有死路一条。
“伯父伯母不会这样希望的。”谈夷舟拉住解奚琅手,让师哥坐到他腿上,然后从后面抱住师哥:“对于伯父伯母来说,他们一定庆幸师哥当时不在扬州。”
解奚琅当然知道谈夷舟说的是对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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