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解奚琅还有些无奈。不过解奚琅没有再说什么,而站起身往外走:“走吧,去看看大家学的怎么样了。”
“好勒。”晏笙高声应了句,提起裙子去追解奚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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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门的弟子,都在武堂学习,解奚琅和晏笙赶过去时,新生弟子正在武堂前的空地自由练习,见解奚琅来了,大家纷纷停下,一脸欣喜地看着解奚琅,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新生里有胆子大的,热情地挥手,和解奚琅打招呼:“大师兄好。”
有人开了头,就有人跟风,一时空地上大师兄声不绝。
但有胆子大的,就有内向的,见到解奚琅了,明明很想和他问好,却怎么都张不开口,只敢偷偷打量解奚琅。
而除了这两类人,还有一种人,他既不打招呼,也不偷偷打量人,相反他是另一种直白,从解奚琅走进武堂起,他就直勾勾地盯着解奚琅看。
这人只有一个,那便是谈夷舟。
只是此时的谈夷舟,远不如后来的他,这会儿的谈夷舟又瘦又黑,看着像猴,唯独眼睛很亮,解奚琅和他隔空对视上,忽然浑身一震,从梦中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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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梦做过就忘,但人刚睡醒时,还能清楚地记得做的梦。
解奚琅躺着没动,任由思绪发散了片刻,等不记得刚才做了什么梦后,他才撑着床坐起来:“扶桑。”
一直守在门口的扶桑:“属下在。”
“几时了?”
“午时一刻。”
解奚琅以为他睡了很久,结果还没睡一个时辰。不过既然醒了,解奚琅便不准备再睡,他让扶桑去备热水,掀开被子下床了。
与此同时,城外树林。
昨晚刚出城时,谈夷舟还追得上解奚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