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不等扶桑开口,屋内就传来声响,是一道好听的男声:“让他进来。”
主子发话了,扶桑再有意见,也不好说什么。扶桑收了手,退到一边:“进去吧。”
屋内点着助眠的熏香,床上坐着一个只着里衣的男子。男子头发散在肩上,脸色略白,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本书在看,羡竹低着头,没有乱看。
“主子。”羡竹走到床前,双膝跪地,例行问好后,将带了一路的木牌双手奉上,说起他来这的原因:“有人来冯虚楼买你的消息。”
昨晚回来后,解奚琅寒毒发作,关节疼痛,手脚冰冷,折磨得解奚琅一晚没睡。好不容易有点睡意了,天又亮了,解奚琅没睡多久就又醒了。
此时解奚琅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背靠着枕头看书,听了羡竹的话,他表情未变,并没有感到惊讶:“谁?”
羡竹答:“谈夷舟。”
知道解奚琅不认识,羡竹贴心解释说:“是谈家庶子,他没有加入任何门派,一直独来独往,据说师从沧海院。”
解奚琅一心两用,一边听羡竹答话,一边看书,他看书很快,看完了这页就要往下翻,只是羡竹说的名字让解奚琅动作一顿。
昨晚遇见谈夷舟是解奚琅意料外的事,而谈夷舟还跟从前一样,一旦沾上就很难甩开,竟然从徐府跟了出来。不过谈夷舟轻功不如他,解奚琅顺利甩掉谈夷舟回了小院,只是解奚琅没想到谈夷舟今天就来冯虚楼买他消息了。
说完该说的,羡竹安静等解奚琅吩咐了,可他等了半响,也没等到解奚琅开口,不由有些疑惑。
“主子?”羡竹试探地喊了声。
解奚琅是冯虚楼楼主这事,江湖里没人知道,就如世上除了冯虚楼里个别人,也没人知道解奚琅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