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
杜却池目不转睛打量面前的陈喧,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在和自己开玩笑。
杜却池沉默地接过他短短半小时内收到的第二份药,表面维持淡定,内心乱成一锅粥。
这个是陈喧,那刚才那位是?
“杜却池,你真的没事吗?”陈喧讶然,“脸色未免也太差了吧,要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么。”
“……没事。”杜却池勉强挤出微笑,想起自己戴着口罩别人也看不见,又僵硬着肌肉收敛。
他复问了一遍徒站门口不进来的陈喧,陈喧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他插兜大大方方跨入门,有点小埋怨:“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呢,就让我干站门口。”
杜却池连连摆手,犹豫一会道:“我只是太震惊了。”
“陈喧,你信我说的话吗?”杜却池指了指桌面上一个陈喧带来的药品,“几分钟前,有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也来给敲我寝室门给我送药……”
杜却池自己都有点恍惚,摘下口罩深吸一口气。
陈喧正站在何竟冬的位置上,手指划过桌面,似有点嫌弃地弹指,听见杜却池说的话后,他轻轻皱起眉头,仿若听见什么难以置信的事:“啊?你是说另一个,我?”
杜却池越看那堆拆开的药散发不详气息,干脆端起垃圾桶一股脑全扔了。
“算了,就当我……”
陈喧忽地很轻的哼笑一声。
“……”
流动的空气渐而扭曲,像泼了把粘腻的不明液体,堵住杜却池发炎的呼吸道,后颈也随之渗上寒意。
他听到“陈喧”用一种漫不经心的神气说道:
“其实我也在门口看到陈喧来找你了。”
他说:“我敲门敲到一半忽然冒出来一个他,没办法呢,我只好先隐身藏起来了。”
也换句话说,杜却池和真正陈喧谈话时,有双幽幽的眼睛躲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