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戛然而止的幸福顶点或许是不错的结局?
她匆匆后翻,出乎意料的,那场意外并非真正结局,至少灾难之后顾玉锵曾在这间房间里与自身、与顾博衍都挣扎过许久。
故事很俗套,也没什么新意,况且,这姑娘写得很乱。她的逻辑甚至无法支撑着完成一件简单事情的表述,支离破碎的,往往只是几个词语或是些涂黑的墨块。
她依然爱他,但更多却变成了柄凶狠调转自己方向的利剑。
顾玉锵很用力、很用力地在笔记本上刻划那些怨怼,有些笔锋甚至将连续几张纸都一同扯下:
“顾景云囚禁了我,为什么不能听听我的话呢?
找一个和我很像的人难道很难么?
已经听烦了也听腻了他嘴里的爱——他没有真话,我不需要人可怜。当生则生,当死则死,苟延残喘没有意思。
我的律师是个废物,因为他们不能说服顾景云——一群混账,给我一针巴比妥或者一刀就那么难么?”
“只要告诉顾云潮我还活着,我活得很难受,这家伙就算会横跨半拉地球也会连夜跑过来给我脑干不偏不倚来一枪。废物律师们,你看这不就全都解决了嘛。”
“每周我有两次享受,电休克前的麻醉吸入······那种类似死亡的静谧,像是坠入大海,就那样,和父母死在一起的感觉很好······每次醒来时看到他一脸担忧的表情我都在想‘顾博衍,你到底是在盼着我死还是害怕我死’。”
所以后来顾玉锵就跑到国外当画家去了?
“有一种爱叫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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