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走时没说话,摆手说了声再见潇洒转身,没十秒钟,单奇鹤口袋里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眼,笑,跟室友说:“接个电话,你们先走。”
电话接通,薛非说:“你不陪我啊?”
单奇鹤说:“明天早起军训呢,一会儿还要去上晚自习认下班上人和辅导员。”
薛非叹气。
单奇鹤往宿舍相反方向走:“你在哪呢,我先陪你回家,再回来。”
结果把人送到家门口,亲了会儿,又被送了回来。
一来一回几趟,晚上要去军训班报道的时间都快到了,单奇鹤抬脚给了他一下:“没完没了了是吧。”
薛非按下他的脚:“好嘛好嘛,你赶我走,我走啦,明天再见。”
单奇鹤抬起手,揉乱了他的头发,再伸手梳好:“好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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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了半个月时间,单奇鹤肉眼可见黑了好几圈,整天在队伍里当交际花,一天帮五六个女生请假,把教官气笑了,让他出队罚坐俯卧撑。
大二已经正式上课的薛非课间期间来探望,送水给他们队的教官,把教官拉到旁边聊天:哎呀太辛苦了、我们去年也是这个队的,跟教官关系可好了,现在还想我们教官呢,今年好像他没来,我们班一伙人想想都是缘分,就让我来给你买点水喝,让你也休息休息,太辛苦了。
聊到总教官开始吹口哨,教官才把薛非甩开——太啰嗦了,还不给人留打断的气口。
回去后,单奇鹤已经做完了俯卧撑,顺利归队。
同学的表情都很正经,教官也不好说让人出来重做的事。
大学生活也很不错。
室友是几个个性鲜明、又意外好相处的人,同学也不错、团结互助,周围再遇见的人都很不错。
人真的很奇怪,当你觉得爱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