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一的时候就暗恋你了,但是爱在心口难开,不敢告诉你,后来差点死一回,想明白了,决定勇敢追爱,立刻就爱你爱的要死要活啦。”
他还“啦”了起来,薛非压根不信,呵呵:“那我跟你表白的时候,你怎么是那副鬼样子?”
单奇鹤张嘴就来:“我欣喜若狂不知所措失去意识,等反应过来,咱俩不是立刻谈上了么?”
薛非哼哼,一点不信,但忍不住喜上眉梢,凑过去要亲单奇鹤,单奇鹤手掌盖在他脸上:“感冒呢,别被传染了。”
“我也感冒了。”薛非拿开他的手。
“你感冒好了。”单奇鹤笑,赞叹,“身体真不错。”
“那我有抗体了。”他说,“亲一下吧,我之前都吓死了。”
“……”单奇鹤磨了下牙齿。
真有意思,这孙子顺杆爬的技能越点越满了。
这人病好后开始非常热衷于,在他眯着眼睛打盹、或者低头看东西时,冷不丁凑过来,一把抬起他的脸,眼睛像巡视什么一样扫一圈,再满意地松手,一言不发地溜达走。
有一次单奇鹤鼻塞,呼吸不畅一个喷嚏没打出来,抽了张纸正低头擤鼻涕,他走过来,一把掐住单奇鹤下巴,把脸抬起来观察一下。
单奇鹤一个鼻涕要擤不擤,最后忍不住伸手拍了下他的脸:“别烦人。”
薛非眼睛巡视脸一圈,满意了,又拿纸非要帮他擦鼻涕。
“……”单奇鹤把纸拿回来,抬起脚给了他一下,“滚边玩去。”
单奇鹤想到这些行为好笑,没忍住骂了句:“这么不经吓,我现在揍死你信不信?”
薛非充耳不闻,搂着他蹭,嘴巴贴在他肩膀上亲:“你感冒快好吧,快好吧,过两天我们去庙里拜一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