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非啧了一声,没再多关注单奇鹤的事,转而问道:“你有纸没?”
夏遂意眨了两下眼睛,手伸进抽屉准备拿纸巾,后排男生突然嬉笑了声:“薛非,搞笑吧,哪个男生随身带纸巾啊,你找夏遂意要纸巾?”
夏遂意拿纸巾的手指一顿,听见薛非笑了一声:“也是。”说着就越过夏遂意,往旁边一排的女生问道:“李菲园,纸巾有没,借我一张,看我热得全身是汗。”
叫李菲园的女生戴着厚镜片眼镜,正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埋头写作业,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迷茫地抬头四顾了一圈,和薛非笑容满面的脸对上:“什么?”
“纸巾有吗?” 薛非已经走到李菲园桌前。
夏遂意手指在桌子内轻轻顿了顿了,默默地收回了手,他没再说话,有些不自在地整理了下自己耳边的头发。
“哦……等一下。”李菲园在书包里摸了摸,反应过来诶了一声,“哦,上体育课的时候,把纸给卷卷她们了。”
薛非闻言做出一个调皮又夸张的挑眉动作,拖着嗓子长长地哦出了一声。
调侃还没出,凌空飞过来一包纸巾砸在他胸口上,单奇鹤站在座位上翻书包,扔出一包纸,笑道:“谁说没男的随身带纸巾的?”
薛非没忍住微皱了下眉头,越发感觉这个人不太对劲,请了一个多月病假回来后,哪哪都不对,中邪了似的,怪得很。
显然班上不是他一个人觉得单奇鹤变得古怪,他顶着新剪的短发进门,班上就已经有同学诧异地看他,这会儿大喇喇开口说话,连一心只顾着读书的李菲园都回头推了下眼镜。
薛非拿起掉到桌上的纸巾,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单奇鹤,又跟之前说话的男生对视了一眼,看见彼此眼中都带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