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尖,却听梁昊道,“喜欢服装史,怪不得,你脖子上圈的链子是挺好看的。”
这赞美倒是很令宋文远意外。他今天戴着一个小锁头的项链,是一款自认成熟有品的奢牌吊坠,宋文远的锁骨形状生得平且直,那金色小锁坠在凹槽处,更显精致。不过宋文远戴着本是想吸引梁越,哪晓得竟被梁昊给看了去。
宋文远刚想表达“谢谢夸奖,但不必”的意思,梁昊却又开口笑道,“这带锁的项链,倒也很适合我们家米罗。”
宋文远闻言,脸皮似蒙了层灰,但又不好发作。米罗是梁越养的一只金毛犬,除了比较护主以外就呆头呆脑的,家里的东西什么都啃,曾经因为吃掉擦过狗粮的海绵而进了医院。你要说梁昊侮辱宋文远吧,是不算错,但米罗在梁家的地位和家庭成员一样,要说梁昊只是开玩笑吧,那也不算错。
梁昊让宋文远恰到好处的难受后,就开口道,“抱歉,我可能说的有点冒犯,但你知道,米罗在我家和人没差别。”他说完就捻灭了烟,似乎有切入正题,开始审问宋文远的意思。
宋文远见状全身绷紧,正打算见招拆招,却听梁昊幽幽道,“好久没见你,突然看到,竟然没来由地想起一件旧事。”他顿了顿才又看向宋文远,叹息道,“是关于宋叔的。”
宋文远怔愣住,他万万没料想,梁昊会谈起自己爸爸。宋文远和梁越认识了三年,宋父去世已两年,这样算来,爸爸同梁昊若有交际,只能是在两年前。
他俩怎会凑到一块呢,简直是没道理的事!宋文远奇怪地想。
“我城南那个中式棋牌室,是托宋叔他们设计所规划的,宋叔虽没有参与,但在落地酒会上有跟我提到过你。”梁昊看宋文远懵懵的,继续平淡叙述道,“当然也聊不到什么重要话题,宋叔就说你想学中医,家里管不住,又听说家母在医院,就想问问我这头有没有出路。”
“啊...”平日里反应尚算灵敏的宋文远,这会儿却半张着口,什么也说不出。他已经很久没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爸爸的事了,以至于不知道该怎样对待这份讯息,只得木然地问,“我爸,他还说了什么”
“说你成绩好,能考好大学,”梁昊往沙发背上靠了靠,看进宋文远心虚的眼睛道,“我当时说没问题,你只要考上,实习的事一切好说。”
宋文远闻言气焰都消散,蔫蔫地站在原地,目光呆滞而脆弱,梁昊见他这样也觉得说得有些过,可一想到不省事的弟弟,以及弟弟这位问题朋友,就还是继续道,“我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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