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层抽屉里,抽出一个塑料密封袋,打开封口,将吸管和叉子妥帖地置放进去,排除空气锁完边,取出标签机,输入文字“20240402,和越越于铁路茶餐厅使用”,标签打好后,将其贴在密封袋的正中央。
宋文远举着密封袋迷恋地看了又看,好一会儿才起身,去到房间里占了整面墙的大衣柜前。
宋文远打小爱漂亮,喜欢时尚事物,装这房子时候,特意修了个大柜,现下右侧移门内里放着衣物,而左侧移门被他偷偷改造过。细细看去,内嵌的把手下面有个锁孔。
摸出钥匙串,咔哒一声,左侧的移门就被推开了。柜子里的隔板一共七层,每层的文件盒紧挨着,那盒子的尺寸从上至下是由小到大的。
这天的密封袋里装的算小物件,宋文远搬了张凳子站高些,将吸管和叉子放入第二层左数的第三个盒子里,那只文件盒上贴有一个标签,上面单书一个“越”字,年份写作“2024”。
一切置办稳妥,宋文远从凳子上跳下,将左侧移门落好锁,最终回到书桌前,从第一个抽屉里,取出了砖头一般厚的日记本。
他打开窗帘,夕阳血红色的余光倾泻进来,那首出门前被单曲循环的音乐再一次响起。
当旋律又播放至“Aye!It's a good day to be!”,宋文远于日记本上写下了一句小诗:
喝了越越剩下的气泡水
于杯口的同一处
这是我们的
第二十七次亲吻
收笔,合上日记,宋文远趴在书桌上无聊地观起了天。和梁越见面后的每一次整理,他心里的窟窿都会被填得饱满又平整,那种踏实感,绝不会像这云霞一样,天一黑,风一吹就散了。
打了会儿盹,迷糊间宋文远听到妈妈王月明的叫唤,便起身出门吃饭。
今天回来这样早哦。宋文远一面感叹,一面找了碗筷,去扒拉满桌子的难得菜。可他动作一出,即刻给王月明打掉了,呵斥道,小崽子,今天你爸忌日,倒杯酒让他喝了先!
宋文远只得去壁橱里找了白酒,给桌上的空杯里倒了一些,嘴里喃喃说,没必要,爸不是形式主义的人...
这个主义,那个主义,书读那样多除了没心肝还有什么作用现在倒好,书也不读了,整天在家无所事事,也不去店里帮忙,我和周金那个畜牲斗得你死我活,你睁哪只眼睛管管了都快二十了还是甩手掌柜!
王月明气得够呛,叉开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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