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上刷了两下,然后将另一只手上的红纸按了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浆糊涂太多了,液体将纸张浸湿,轻轻一扯就裂成了两半。
拿浆糊的小孩子将嘴巴张成“ o”型:“你又做错啦!”
“我没有!”小鸭子下意识反驳,结果对上林院长笑盈盈的视线后又萎靡了下来,“我就是力气太大了……”
林院长:“那张窗花是谁剪的?”
“我……”
就是因为是自己剪的,才会想亲手贴上去。
小鸭子更加难过了。
林院长哭笑不得,轻轻点了点小家伙的眉心:“再剪一张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又要掉金豆子了呀?”
“我没有!奶奶说了今天是大好的日子不能哭,我都记着呢!”
林院长应了两声:“那就莫要哭了,过来,奶奶教你们剪新的图案,这次就剪小兔子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孩子们过于乖巧还是林院长说的太过诱人,小豆丁们像成群结队的小企鹅,摇摇摆摆地在桌子前坐好,就连阿雷都在角落里找了个空位置。
他是认识林院长的,上次她做的那件旗袍薇恩就很喜欢。但这里没有缝纫机,有的只是摊在手边的剪子和红纸。林院长先是拿起一张红纸对半折叠,拇指看似随意一捻就把原本正方形的纸张叠成三角状。小豆丁们跟在后头学着,动作或许没那么好看,但看上去也像模像样。
林院长拿起剪刀,在纸上轻轻一划,就像是在上面绕出了一朵漂亮的刀花:“先在这地方剪一个口子,展开就是兔子圆滚滚的脑袋。但不能剪完,对,慢慢来,要腾出一个兔子眼睛的口子。”
为了照顾孩子们的速度,林院长的动作缓慢,也并不流畅。但随着那张红纸不断重新折叠,在剪刀下新增数道缺口。最后林院长放下剪刀将红纸展开,纸张的正中央正用花团簇拥着一只长耳朵、吊梢眼的镂空红兔子。
阿雷:……?
不对啊,我没眨眼睛吧?
他好奇林院长的手法,也觉得女朋友会喜欢,连忙将画面截图下来,右上角也跟着跳出了一个弹框:
[窗花:大夏的传统民间艺术之一,每逢春节会贴在窗户上庆祝迎新。 ]
小豆丁们的动作比林院长慢上许多,成品也远不如林院长的精细。可他们看着手里歪鼻子斜眼的小兔子却是高兴极了,小黄鸭捧着自己的剪纸跳下椅子,脑袋后的毛球乱蹿。这次他明显是极小心,挑挑拣拣地选好窗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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