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不会祈盼着这一场团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事已至此,我对他产生欲望了。
他咬紧牙关不说话,身体竭尽所能往后躲,即便已经躲无可躲。
他不想被我碰,也不想碰到我。
其实,他并没有勃起,我故意那么说,也不知道是他戏弄他还是在羞辱我自己。
我低头,把脸埋在他的颈间。
滚烫的肌肤快把我烧着了,我用力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恨不得往他脖颈的大动脉咬去。
我抓住他的手,抵在玻璃门上,手指插进他的手指间。
当我的嘴唇终于还是贴上他的耳垂时,我听见他用几乎颤抖的声音对我说:“况野,饶了我。”
我哥近乎恳求的声音让我一愣,当即像是正在兴头上的发情野兽被泼了一桶冷水。
然后野兽清醒,重新化回了人形。
很扫兴。
但我的不悦并非来自他的拒绝,而是他拒绝我时的那句话。
——饶了我。
我是什么刽子手吗?
还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我退出他的领地,和他保持了一个暂且安全的距离。
很明显,我哥松了一口气,但依旧警觉地看着我。
“没想把你怎么样。”我说。
我弯腰捡起写给他的字条,重新塞回他的手里。
“我只是喝醉了。”
这拙劣到都不能算是借口的借口,我们都对此心知肚明。
他慌乱地点头,借坡下驴:“那回屋睡一觉。我给你弄点蜂蜜水。”
“不用了。”我转身就走,“要上班。”
这一次我离开时没有再回头,但我知道,直到我出门,他都没有动一下。
他在怕什么?
怕我强奸他?
站在门外想到这里,我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不止一次幻想着把他绑起来,干到他哭着求饶。
他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兴奋。
然后在这样的挣扎和兴奋中,他会和我一起沉沦。
一起下地狱。
只是,我压根没打算那么做。
没意思。
我在他身上要发泄的可不只是兽欲。
下楼。上车。系好安全带。
我又重新抬头看向我家的窗户,不知道我哥这会儿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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